从别人的错误中学习是生存所必需的政治技能。然而在威尔士,这一技能似乎已经消失在神话和时间的迷雾中。
简而言之,苏格兰民族党部长们在尼古拉·斯特金(Nicola Sturgeon)的要求下,推动了一项立法,允许任何人合法地将自己认定为与生理性别不同的性别,无论他们是否患有性别焦虑症。民族主义者希望,英国政府否决该法案的干预会引发苏格兰普通民众的愤怒;相反,法案本身的内容和支撑它的意识形态让他们感到愤怒和震惊。一场漫长而曲折的法律战即将打响。威尔士工党,看到了这种混乱,已经决定:“是的,请让我们有一些!”
威尔士工党(Welsh Labour)与其民族主义对手苏格兰民族党(Plaid Cymru)达成协议后,已提议启动与英国政府的讨论,以说服英国政府下放必要的权力,效仿苏格兰。该党的存在就是为了破坏他们渴望治理的国家的结构。他们大概意识到,在威尔士进行类似的性别承认法案改革,将对英国平等立法产生与英国政府认为苏格兰法案将产生的影响相同的影响,因此类似的否决权将被用于反对塞内德。那为什么一开始就麻烦你要超能力呢?答案很明显:美德信号。威尔士AMs知道他们不太可能改变什么,但是,不管怎样,让我们站起来,好吗?
工党在这方面面临两个危险。首先,威尔士工党和苏格兰工党一样,在文化和政治上与英国工党没有什么不同。如果变性人的自我认同现在是该党在北部和西部领地的核心指导原则,那么在伦敦肯定也是如此。基尔·斯塔默(Keir Starmer)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说太多,做得还过得去,当他的女议员因为捍卫女性的性别权利和安全而受到虐待和威胁时,他勇敢地没有为她们辩护。但是,如果威尔士和苏格兰工党都唱着同样的“石墙”赞歌,选民们就有权得出自己的结论。
第二个危险是威尔士工党特有的。在苏格兰,尽管苏格兰工党议员集体投票支持性别认可改革法案,但它成功地避免了随之而来的公众谴责。但苏格兰工党不在政府中,因此苏格兰民族党部长们理所当然地为这场闹剧承担了责任。这与威尔士的情况相去甚远,自1999年开始权力下放以来,工党一直掌握着权力。
苏格兰的争论进一步激化,因为一名双强奸犯,男性艾拉·布莱森(Isla Bryson)被押往女子监狱。如果类似的案件开始出现在威尔士媒体上——毫无疑问,即使在你读到这篇文章的时候,记者们也在关注这个案件——社会上最脆弱的女性,她们中的大多数人因非暴力犯罪而被监禁,却以男性自我认同女性的权利的名义,与强奸犯关在一起,这只能怪一个人。
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大选终于举行了,成千上万的候选人,有希望的也有绝望的,准备好了他们的竞选活动,徽章、海报和传单被打印、统计和打包,英国各地的数百场地方竞选活动也在计划之中。在每一场竞选活动中,都有一名观众举手邀请每位候选人回答一个问题:“你认为艾拉·布莱森是男人还是女人?”
尼古拉·斯特金(Nicola Sturgeon)和她的部长们都不能如实回答这个问题,任何信奉“变性女性就是女性”这种意识形态的人也不能如实回答。任何在这个问题上闪烁其词的候选人都会受到适当的评判。女人们在看。他们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整个英国的工党最好在选举到来之前就知道答案。